李凭云看出了赵鸢伪装之下的笨拙,深吸了一口气。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赵鸢,赵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暗暗期待着下一步动作,但李凭云好像只会亲吻似的,逮着她的唇啃个不停。
她做出了一个武断的推测:“李大人,你该不会没碰过女人吧?”
“闭嘴。”
这显然是恼羞成怒的反应。
原来什么浪子,都是装的啊。果然要论装,还是李凭云更会。
赵鸢左手勾住李凭云的脖子,右手大胆地探向另一个地方,“李大人,我以前和裴瑯有婚约的时候,学过这事,你跟着我来。”
“这会儿提别人的名字,想死么?”
赵鸢中肯地点点头,坊间小黄册,诚不欺我。
虽然是她挑头的,但李凭云进来的时候,受罪的也是她。
她疼得直敲打李凭云的肩,李凭云一改平日的温和散漫,如若没有听到她的挣扎,只顾让她记住这疼痛。
像赵鸢这种姑娘,谁有本事让她刻骨铭心,她就会为谁矢志不渝。
赵鸢想到素女经对此事美好的描述,痛斥道:“恶毒糟粕,祸害千年。”
李凭云淡淡道:“赵大人自己没有参透其中真意,赖书本做什么?”
赵鸢朝李凭云身下看了眼,眼珠一转:“既然书上说的都是对的,那你怎么和书上长得不一样?”
李凭云镇定自若:“因编撰的人没见过我。”
赵鸢记得教她素女经的先生说过,男人只有在脱下衣服的时候会暴露本性,床笫间的狼鹰才是真正的狼鹰。
李凭云真是个聪明的猎人,第一次横冲直撞,第二次已经游刃有余了。
赵鸢清醒地看着自己坠入名为“李凭云”的深渊,走入一片未卜的前途,可她没有任何挣扎与反抗,他是她理想和欲望的寄生,是她的云端,也是她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