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猛灌了一口苦药,小脸都辣红了。
“不奇怪,那个姓裴的死在太守府,姓郑的那老头不会轻易罢休的。”
“裴?”申屠祁大惊,“平沙国皇室?”
“极有可能,我亲眼看见他额角的血刃印记,还有他的一块令牌。”
申屠祁拳头紧握,“这么说来,宁州太守和平沙国有勾结?”
“不止是他,还有人在中间牵线搭桥,我怀疑不是塞北其他两州的太守,便是边关的将领。”
她拿出了那封信,递给申屠祁。
“这是从裴云齐包袱里搜出来的,你看看可有什么问题。”
申屠祁迅速扫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写这封信的人十分警惕,就连左下角的印记也是私印,怕是很难查出来。”
沈菀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诬陷我爹的罪魁祸首!”
申屠祁把信收起来,“先别想这么多,我们尽快找机会离开拧成,只要出了关,那里就没人能抓到我们了。”
沈菀问:“你有你的哥哥的消息了吗?”
申屠祁摇着头,“我哥应该跟你爹在一起。”
沈菀眸色一暗,轻声道:“我们会找到他们的。”
无暇悲春伤秋,沈菀养了两日之后,伤口没那么疼了,才准备继续赶路。
郑义想翻遍整座城池找蒙着脸的沈菀,无疑是痴人说梦,在找了两日后,街上的巡逻便渐渐松懈,但是城门口的盘查仍然十分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