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渔目光闪躲,只是一个劲地哭,就是不发誓。
姜弋怒吼:“沈菀,够了,这件事我绝对会追究到底的!”
“不错,我确实会追究到底。”
卫辞走进来,身后的十一还押着姜稚渔的侍女。
姜弋眉头一皱,“卫辞,你什么意思?”
卫辞朝那名侍女使了个眼色,她立马跪了下来,磕着头哭喊道:“大人恕罪,世子恕罪,是姑娘让奴婢去请沈姑娘,说要告诉沈姑娘她的身世,然后就……”
“然后就什么?”
卫辞阴冷的声音,令侍女想起了刑狱司内那些令人生寒的刑具,便什么都招了。
“小姐派人请世子回来,当着世子的面,故意跳下小阁楼,意图陷害沈姑娘!”
“住嘴!”
姜稚渔的尖叫声拦不住侍女的坦白,狰狞的面容在姜弋朝她投来震惊怀疑的目光时,乍然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具。
“哥哥,我没有,肯定是她被沈菀收买了,想陷害我……”
在外人和姜稚渔中间,姜弋定然是更相信姜稚渔。
他沉住气,对卫辞道:“这些只是她的片面之词,万一她和沈菀联手呢?”
卫辞直接亮出了物证,将半截木头递给他看。
“这是小阁楼上的栏杆,有被锯开的痕迹。”
地点是姜稚渔定的,沈菀是姜稚渔邀请的,这场闹剧由谁主导一目了然。
姜弋捏着那截木头,神色晦暗莫测。
他请退了所有人,屋内独独留下他们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