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被吊在房梁下,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淋漓,求饶声渐渐微弱下去,几乎快没了气息。
玉无殇慢悠悠地倒了两杯酒,在来人撞门而入时,将其中一杯推了过去。
“玉无殇!你又发什么疯?”
那人怒火冲冲,一袭青衣风尘仆仆,温润雅俊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略显狰狞。玉冠垂下的流苏与墨发交织着,每一丝都昭示着主人的怒气。
“沈阁主,可算是舍得出山了。”
玉无殇唇角挂着无害而笑意,那身如烈火般的红袍,衬得他更是嚣张凛凛。
沈厌溪紧咬牙根,“我知你恼恨沧澜阁出卖你的行踪,只是卫辞逼迫,我们又能如何?沧澜阁已经向无殇阁赔礼道歉,你至于如此欺辱我门下子弟吗?”
玉无殇似笑非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沈厌溪一愣,忽然又警惕起来。
“玉无殇,你究竟想做什么?”
玉无殇身旁的侍卫丛寒取出了一支蝴蝶金簪,那金簪纯金打造,又大又沉,顶多当个摆件,根本不可能戴在头上。
沈厌溪满头雾水,“这是何物?”
丛寒解释:“此金簪乃无殇阁之物,是阁主赠与阁主夫人的定情信物,却在你们沧澜阁的地盘查抄了出来。”
沈厌溪错愕,当即否认道:“不可能!”
一来,沧澜阁怎么可能会玉无殇的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