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愣了一下,见她不似在演戏,顿时就乐了。
“你这是……又失忆了?”
沈菀冷眼睨着他,“你才失忆!你全家都失忆!”
被问候了全家的宋淮:“……”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眼前的沈菀更凶了?
他昨夜铩羽而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安,便一大早调动禁军,准备再去找卫辞要人。
没曾想还没到长风楼呢,遥遥就看见了独自一人在闲逛的沈菀。
不过看沈菀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郡主当真不记得我了?”
沈菀紧盯着他的脸,搜遍了记忆,道:“我看你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穿着人模人样的,莫不是还想在我这儿招摇撞骗?”
宋淮啧了啧,“宋时卿把你害成这样,我要是卫辞,指不定就砍死他了。”
“宋时卿?”沈菀拧眉,“他又是谁?”
宋淮眸光微闪,准备给沈菀洗脑。
“他啊,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给你下毒,绑架你,囚禁你,还试图拿你要挟卫辞。下回你要是看到他,记得好好折辱他,再把他五马分尸,把尸体拿去喂野狗。”
沈菀静静地看着激动的宋淮,轻轻呵了一声。
“你是把我当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