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我刚到,还没去找二哥。”
金嘉朗跑到二楼房门外,轻敲了几下,“二哥?你醒了吗?”门内无人应答。
他感到古怪,直接推门进去,房内空无一人。
“二哥?”金嘉禾一脸疑惑。
“这是什么?”她发现茶桌上放着一张纸。
两人一看,脸色突变。是金嘉尘留下的,上面的他亲笔所写。
“母后来信,突发恶疾,为兄就不在大周多呆,还望嘉朗也早日返回西夏。”
署名:金嘉尘。
“什么啊,怎么就突然离开了。”自家三哥留下来的这句话让他想不明白,母后就算突发重病,也不急这一两天,何况要回去怎么不叫他一起。
金嘉禾愈发觉得此事扑朔迷离,她心中不好的念头频生,转身直望外走去。
“诶,嘉禾,走得那么急干什么?”他在身后大喊。
金嘉禾走出驿站,看见一人,脚步突然顿住。
赵书仪偷偷摸摸地在与小厮商量着事。她前面停着一辆马车。
“三哥,我怎么瞅着那乐和郡主有些不对劲,不像是要去办正事的样子?”
金嘉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凝眸望着那辆马车,“为兄没看出什么异常之处,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金嘉禾自从方才得知金嘉尘不告而别之后,便开始有了疑心。
如此见到赵书仪,发现许多反常之处,这些事引着她朝不好的方向去猜测。
“三哥,快,跟上乐和郡主的马车。”
“不对劲,那辆马车是朝着城外的方向驶去的,宁姐姐与四哥在普华山出事,得益的肯定的越太子。难保他不会从中作梗,加害宁姐姐与四哥,快,我们不能再耽搁,再晚就来不及了。”
金嘉朗被她这么一说,也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