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看着临翊笑道:“你有生殖腔吗?会让我。上。吗?”

临翊摇了摇头,他轻笑了一下:“那还让我把你当作Omega?”

临翊没说话了,沉默了好久临翊有些落寞:“你还是喜欢Omega的吧,可惜我不是。”

他察觉到临翊的情绪,手掌轻轻摸了摸临翊的头:“你忘了?我们信息素契合无限值,连信息素都告诉我们,我们是天生一对了,你怎么还突然不自信了?”

“哦,可能是因为你想反的心太强烈了,有点怕。”临翊一本正经的说着,莫名有种滑稽感。

他笑着捏捏临翊脸:“哎呀,你还怕啊,到底是谁把我弄的下不了床的,我看你是一点记不着啊。”有些咬牙切齿。

他们你来我往的嬉笑了两句,因为江淮的易感期,是需要发泄的,否则会堵着好几天才会度过易感期。

在宿离开会前的几天里,他总是诱惑临翊,暗示对方做下位,一直没成功。

临翊身上的假性标记有好几处了。

勉强度过了易感期,宿离那边也开始行动了,江淮打算再去一次戒默那边,只要拍下戒默所做的事,让舆论发酵。

他和临翊冒险在戒默的地盘放了摄像头,拍下了戒默的所做所为。

很快,舆论发酵,戒默被气得够呛。

但是戒默没有跟他们预想的那样不顾一切的做些什么,这让宿离一时有些不安。

担心戒默背后会有更大的动作,此刻在戒默的休息室里。

“零幺,为什么没有货品了?”戒默摸着小羽毛的头与人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