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要去拿,临翊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把人翻个身抵在了灶台边,后腰靠在台子边沿,有些硌得慌,他只能拉开一些和灶台的距离。
但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迎合临翊一样,他的手扶在后腰抵着的边边上,抬眸看向临翊。
“怎么?”语气里透着上位者的气质,只是此刻看上去更像是小猫故作凶狠。
临翊靠近在他耳畔轻声道:“我说的是另一种饿。”话落他感觉到临翊的尾巴上攀在他大腿根缠了两圈,尾巴尖隐藏在衣服中。
“唔!临翊!”江淮瞪大双眸,双腿猛得颤了一下,他不自觉的从腺体中溢出缕缕酒香,只见临翊眼眸微暗,眼尾泛着鱼鳞的金色纹路。
临翊的一只手扶着江淮的腰,一只手撑在灶台边,空气中漫出法兰西菊的香气,这股淡雅香气主动与醉人的酒香融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法兰西菊酒的香味,江淮被临翊的信息素刻意压制得有些身子发软,眼尾泛红,看起来十分惹人喜爱。
“你的尾巴……”唇瓣微动,声音有些小还有些颤,临翊的唇角溢着笑,温柔的凑近了他,安抚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脸蛋。
每吻一下都会低语一句江淮听不懂的人鱼语,他的手被临翊捞起放在了临翊的肩上,他抓着临翊的肩。
临翊的尾巴尖很冰,江淮被冰得直哆嗦,他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忽然他的头猛得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他咬着下唇,鼻翼翕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看向临翊,凤眸里瞬间涌上羞恼:“你!你刚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