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眸子缓慢开口告诉诉答案:“我拿针线缝上了他们的嘴,没有打麻药哦,他们很痛,但是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像畜生一样的呜呜声。”

诉整个人抖了抖,眼眸不敢再看他,他又轻轻笑了笑:“那些人大多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对他们,诉诉,我不想这样对你。”

江恪压下心底异常俯身,双手将诉抱起来,诉颤抖着身体不敢动弹,低垂着脑袋跟鸵鸟一样。

他垂眸看着抱在怀里小小一只的诉,透着微凉笑意开口:“诉诉,你要是认错,我就罚轻一些。”

诉紧抿着唇,他没什么耐心,惋惜的叹了口气抱着诉进了一个房间,他把诉绑在床上,诉挣扎过,但是每一次都被他抓住脚踝拖回去。

诉终于是害怕了,诉不知道江恪要做什么,只能红着眼睛求饶:“不要,江恪,我错了,我不跑了,你放开我。”

他冷漠的假笑道:“晚了哦~”话落,冷下脸,不再管诉的哭喊,走到暗间里挑了几样工具回到房间。

他将工具放在桌子上,挑了其中一个拿在手上,那是一个皮拍,周身都是黑色的,使用上等皮料制作的,打在人身上很痛,但是不会破皮,只会泛红。

他拿着皮拍走到床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皮拍笑着对诉道:“熟悉吗?”诉看到了他手中的皮拍,身体瑟缩。

哭着摇头,眼泪盈满了眼眶,泪蒙蒙的,手掌想去抓他的衣服,但是被绑着动弹不得。

他看着诉,解开了绑着诉的绳索,得了自由的诉连忙撑着床挪近他身边,接着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