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压着,但还是让几个离台子近的几人听见了,临翊耳力好,看着江淮一副淡然的样子。
开口:“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要强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他挑眉看向临翊。
手掌撑着下巴轻笑开口:“我哥偏执,他认死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不理解,我也不理解,但那是他们的事,我们还是不掺合的好。”
临翊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手从他腰后摸过去,他感觉到临翊的手,转头眉眼戏谑,手指扶了扶眼镜:“干什么呢?”
对方没有说话,他看着对方微卷的发丝,抬手轻轻拨开鬓角刘海道:“腺体痛吗?今天扎了几针抑制剂?”
临翊抿了抿唇,后颈被贴上抑制贴的地方下,是微微有些发肿的,还有针孔。
“不痛,今天只打了一针,有抑制贴足够了。”嗓音清柔,他点头夹了菜道:“嗯。”
门口沉重繁复的大门被缓慢推开,周围议论声停下齐齐看向来人,他也看向门口。
只见坐在轮椅上的白衣少年自己操控着轮椅上台子,缓缓移动到江恪身边,面对着江恪,微微抬头。
他看着台上的人,江恪看向诉轻轻笑着,嘴唇微动,而诉不等司仪说话就开口:“疯子。”
诉丝毫不给江恪的面子,嗓音清隽丝毫没有压着,本来就寂静的宾客听见这人说的话一时都有些茫然。
然而江恪却忽然单膝跪在诉的面前,唇上挂着不深不浅的微笑,开口:“消气了吗?婚礼可以继续吗?”
底下众人一时都惊讶于江恪这样当面笑嘻嘻背后阴险狡诈的人会这么纵着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