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儿,她们说的对吗?”萧放问。
芊儿点点头,可神色还是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不敢说。
萧放道:“你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公替你做主。”
芊儿看了萧惜惜一眼,又看了一眼何玉漱,何玉漱冲她点点头,让她放心大胆地说。女儿的委屈不能白受,该清算的,她一笔都不会放过。
芊儿鼓起勇气,说道:“萍二姑娘还说……说惜惜姑娘是……是野种。”
她说完就跪下了,冲着主子们磕头:“芊儿该死。”
虽说是学舌,可这句话从她一个奴才口中说出来,也是大逆不道的。
萧老夫人和萧放的脸色都变了。何玉漱搂过萧惜惜,无声啜泣。
萧心萍再无知,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闯了祸,她苍白地辩驳:“我没说,这个贱婢污蔑我。”
萧老夫人问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你们说,她说没说过?”
那几人垂着头,哪敢有半点犹豫,个个点头如捣蒜。
萧放冷哼了一声,若萧心萍不是女子,此刻他已大打出手了。
萧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萍丫头今日不必回府了,收拾收拾,直接去庄子上住吧。”
萧心萍扑通一声跪倒,哭喊道:“祖母,我不去庄子,您不能因为一个外室女就这么重地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