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命与靖国公府沾亲带故,对别府的庶女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是个外室女。
陈孟兰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儿。
萧惜惜这边高高兴兴地买了玉篦,出了珠玉楼,乘马车回到家中。
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喊她娘,想赶紧把新买的玉篦给她娘戴上。
“姑娘,小点儿声!国公爷和夫人都歇下了。”宋嬷嬷把萧惜惜拦在卧房门口。
“啊?”萧惜惜不解。何玉漱平时没有这个时间睡觉的习惯啊。
“我娘是不舒服了吗?”萧惜惜关切地问。
“没有,”宋嬷嬷满脸堆笑,“夫人好着呢!”
“可是…”见不到她娘,萧惜惜有些着急。
正僵持着,门帘一挑,何玉漱走出来。她脸色微红,面色倦怠,发丝有几缕垂下来,雪白的脖颈处还红了一片。
“惜惜,娘没事。”口中说着没事,她说话却是有气无力的。萧放这个莽汉,许是戒了荤腥太久,一旦开了戒,真如猛虎下山一般,可把她折腾得够呛。
宋嬷嬷忙扶着何玉漱到厅堂坐下。
“娘,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萧惜惜做到她娘身边,仔细看她娘的脸和脖颈,“你看你这里怎么红了?”
何玉漱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笑道:“傻丫头,娘就是大夫,还找什么大夫。”
她给萧惜惜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看着女儿的娇媚容颜。
别人家的女孩子到了萧惜惜这个年纪,有不少都已出嫁了,萧惜惜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也不懂。
何玉漱笑笑,拍着萧惜惜的手,怜惜地说:“乖女儿,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哦。”萧惜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