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漱看得出,萧老夫人一生要强。萧敦这个庶子和他的生母,肯定是她一辈子的刺。不把这根刺连根拔了,她死都闭不上眼。
如今,错处在陈氏,萧老夫人既拔了刺,又没伤了自己和儿子的名声,真真是好手段。
何玉漱心里提醒自己,日后与萧老夫人打交道,要多多留心才是。
不过,她看得出,萧老夫人对萧惜惜是真心疼爱,这让她感到宽心许多。只要女儿不受委屈,她怎么着都行。
两人吃过饭,丫鬟婆子们进来收拾了碗筷。萧放回来得晚,又耽误这许多功夫,两人就寝时,夜已深了。
“二房一家走了之后,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辛苦你了。”萧放搂着何玉漱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了你,就甘心受这份辛苦。”何玉漱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萧放笑着翻到何玉漱身上,“你喜欢鸡还是喜欢狗?”
何玉漱推他:“干什么,挺大个人,没正经。”
“我跟你,要什么正经。”萧放嘿嘿笑道,手脚不老实起来。
他是习武之人,年过四十仍然血气方刚,虽然何玉漱没过门的时候,两人也时常睡在一起,可那时住在小院,多有顾忌,总觉得放不开,不能尽兴。
如今两人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又住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萧放总算能彻底放开手脚了。
何玉漱柔弱无骨,推不动他,只能由着他摆布。被他弄得受不了,就用指节掐他:“哎呀,你轻点儿……”
萧放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生猛,何玉漱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一边叫一边继续使劲儿掐他。
折腾了半夜,萧放终于尽兴。何玉漱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哼哼着说:“你年轻的时候都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