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洒干净,将酒盏扔进旁边托盘里,转身离开。
司庭眼皮跳了下,转头问太监,“你们这是这个习俗?”
小太监也不知该不该说,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这是敬死人的习俗。”
司庭脸色骤然黑了下去,抬手打翻了小太监手里的托盘。
司延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这找死的性子。
等这事完了,他有的是时间跟司延算账。
司延走了几步看向小径深处,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人影。
怎么还真的被他气跑了。
云皎皎脚步也没停,走远了些,“你说他是不是有点毛病?”
茯苓勉勉强强跟上云皎皎的步伐,也不好说什么,“他的确脾气古怪了些……”
“他偷听别人说话,还要阴阳怪气嘲讽,还不让我解释。”云皎皎被司延几句话堵得闷了一口气,“既然不能好好说话,他不在意就不在意呗,非要跳出来气我。”
云皎皎走到人迹罕至之处,小径之上一阵细微的风穿林而过,冷不防的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蓦的停了下来,大约是刚才在气头上,没注意方向。
她怎么到这边来了……
那股被人盯着的感觉愈发强烈。
茯苓出声,“姑娘你怎么停……”
云皎皎拉住她手腕,“我突然想起来……陛下是要叫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