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以了?
云皎皎浑身绷紧,被司延抱进里间。
身形被压覆住时,她像是案板上的鱼剧烈的挣扎起来,每一分弹动都被死死压制住,发觉自己先前那缥缈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鱼鳞被削磨剥干,鱼身开膛破肚,不容半分抵抗。
雨季晚间又是浓郁的潮湿气息,风卷乌云,在窗外呼啸不已,间或吹开窗户,扰人清梦。
小间支芙见窗户被吹开,便爬起来去关窗。
刚开门窗户缝,冷不丁听见风声中夹杂了细细弱弱的哭声与尖叫。
支芙打了个寒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又听不到了。
茯苓从她身后走过来,见状问着,“怎么了?”
“姐姐,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茯苓凝眉,走到窗边,怎么听也没再听到,“没有啊。”
“是风声吧。”支芙也没当回事,索性关上了窗户,将一切隔绝在屋外,“不过这几日,主子怎么总是不让咱们近身侍奉姑娘了。”
茯苓顿了顿,没有吭声。
支芙叹了口气,“我已经两日没见姑娘了,也不知道姑娘一个人能不能行。”
阁楼之上,一切都回归到暂时的宁静。
云皎皎伏在软垫边缘,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身后,蜿蜒曼妙。
鬓间碎发沾湿,指尖轻颤,心底那坚固的防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击溃得土崩瓦解。
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司延拿着帕子,正要去擦她额角汗珠,突然被她伸手打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