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佶沉吟片刻,“情蛊之后自然是容易对下蛊之人, 念念不忘、情有独钟。具体症状要分不同的制蛊方式,不同的情蛊也有不同的反应。”
云皎皎应声, “先生说着,我倒是想起来有一阵, 我比较容易喝酒后动情,可否也算?”
周佶并不否认, “是,当下许多巫医制情蛊,多爱添加类似东西,说到底情蛊控制的不是思绪,而是身体。”
云皎皎沉默片刻,“那,除了喝酒,这种情况,是不是也会随情蛊有一定规律的出现,不消解就会死。”
“通常是这样,但可能不至于危及生命,就是会元气大伤。”
云皎皎抬头,“那司延呢?”
过于突然和尖锐的询问,让周佶骤然警惕起来,意外于眼前这个姑娘的反应快速,也踟蹰于有些话司延不让她知情,那他能不能跟她说。
周佶还是不能相信她,“情蛊一事,姑娘怎么会扯到侯爷?”
云皎皎沉吟片刻,没有掩饰她的怀疑,“就是觉得,侯爷有些迹象,与中了情蛊很是相似。”
“我时常陪侯爷,并未有姑娘所说的情况,还请姑娘不要多心。”周佶福礼,简单说了两句便告退。
云皎皎看着周佶离开的身影,心下想着司延身边的人,嘴巴倒是都挺严谨。
她坐下来,旁边支芙将温好的茶放在她面前。
云皎皎缓神,除了最后一个问题,周佶没有回答,好在她前面几个问题已经将自己想问的,基本都问了出来。
身体,其实顾钦说的,应当就是这个意思。
身体离不开,离开久了会损耗元气。
那这样,司延从前与她说的话好像有了点眉目。
那句,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留在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