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皎疑惑了片刻,思索着前前后后的异常,自己什么时候有可能被下蛊,“不过说起来,年初倒是有一阵很奇怪。”
她想了半个月的顾钦,没有理由,没有感情的想,就是身体想。
“那一阵我老是做梦,”云皎皎慢吞吞的说着,“而且也不知怎么了,一喝酒就……”
她忽然停住。
过往画面接连入脑海,数月前燕程来侯府后,司延被她换了酒的恼怒,以及他那句,“不如你猜猜,我为什么不喝酒?”
良久的沉默后。
她看向司延,“你……真的不知道?”
第60章
山风刮过茂密枝叶, 树梢轻颤洒落星星点点的水珠,潮湿雾气平地绵延,侵入肺腑。
湿漉漉的空气弄得心弦微湿。
乌雪喉间咕噜两声, 不大不小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轻轻敲过石壁,又震颤而归。
回音沉寂得只余颤动之时,才响起司延低低的回应,“不知道。”
云皎皎别有深意打量了他片刻。
忽然间探寻的倾身,手指撑住司延的膝盖, 细看他压低的眼睫,“那你为什么不能喝酒?”
司延没动, 仍然专注的给乌雪梳毛,哄完任由它钻出去继续捕猎,末了才随意一句, “天生的。”
云皎皎眉梢微扬,重复了一遍司延的话, “哦, 天生的。”
“那说来也奇怪,”云皎皎撑在他腿上的手指清闲的敲着司延膝盖,“侯爷为什么有时候要故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