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昭对于此事完全不知,她当时还在上学中。
至此,大黄狗在家里的地位一战成名,它除了打不过谈昭那个凶残的女人,其他任由它来。
“你们……”谈昭才刚刚开口。
谈父谈母便开始惊慌,拼命推脱责任。
“不是我引过来的。”
“是你父亲说要去的。”
两个拥有了几十年婚姻的夫妻在这一刻彻底体现了什么叫做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夫妻精神。
“先不说这个,之后我会回头问你们这件事是什么情况,去收拾东西。”
谈父谈母讪讪收住话头,听话的转身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在这个家,谈昭才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回到酒店房间的维尔管家立马给家主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大屏显现出约翰·坎贝尔的身影,他现在好像在参加一个酒会,手里拿着精致的高脚杯,里面盛满赤红似血的酒液,绣着金线的衣服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约翰·坎贝尔蓄满胡子的脸上满是漫不经心,他一直摇晃着醇厚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