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面露疑色,看向莫衍。
“你怎么没事?”
莫衍怔了怔:“我屏住了呼吸,没有吸到迷药。”
“那春药呢?春药应该是下在酒里的,地上有两个酒杯,你们两个应该都喝了的。”
“也许是……只下在了一个酒杯里,我的那杯正好没有。”
莫行之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听见床上之人难耐地轻哼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得想个法子,替他解了这春药之效。”
莫衍在床边坐下,神色温柔地看着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莫殷、莫行之见状,也便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你们跟着那采花贼到了哪里?”两人走出屋外后,莫行之问道。
“到镇子外的一处破庙。那贼人急色得很,到了庙里把莫衍放在地上就开始解莫衍衣服。莫衍突然出手,他中了一掌,心知上当,便往庙外跑去。而我又在庙门口截住了他,他心知逃不掉,便立马吞药自尽了。”
“真是个男子?”
“嗯。”
“还真是个好男色的采花贼?”莫行之思忖着说道,“还发现其他线索了吗?”
“我翻了翻他身上,什么物件也没找到,如果真是一个组织的话,不知道靠什么来互相证明身份。”莫殷想了想当时的情景,又说道:“我跟莫衍还在庙内找了找,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破庙肯定不是他们的藏身之所。又在破庙附近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什么,加上心里担忧你们,怕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便匆匆赶了回来。”
莫行之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说:“看来,我今晚只能跟你们挤在一个屋子里了。”
莫殷闻言看向那间房间,有柔和的光透过窗户照在那门前的栏杆之上。
屋内依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