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缓缓。”
“我接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这个人颠颠撞撞的向浴室跑去……
“要不要帮你?”
对上杀狐狸惊恐慌乱逃跑的身影,宴千溟沉入深思:他是不是过了?
可一想到昨晚,他将“发烧”的傻狐狸劈晕之后,他去冲了澡,也就跟着睡着了,噩梦中,他分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满脸血污,可他记得深刻。
特别是那双赤金瞳孔,和傻狐狸“发烧”时的瞳孔颜色一毛一样。
所以,这是巧合吗?
宴千溟甩了甩头,只是一个梦。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况且,傻狐狸分明不认识他。
那他为何要认识傻狐狸!
梳洗完毕,白轻轻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衣裳换上,对上简单短袖牛仔裤的白轻轻,眼前的身影与梦中的身影再次重叠,宴千溟直觉头疼欲裂:“你脱了!”
白轻轻的身形明显一僵:“你发什么疯!”
看到女人转身就要走的身影,宴千溟猛地伸手,死死按住了白轻轻的手腕。
白轻轻吃痛,几乎一字一顿:“我们是假结婚,希望你能遵守合同上的内容。”
“松开!”
在听到白轻轻最后两个字之后,宴千溟这才猛地看到白轻轻已经变成青红色的手腕,连忙松了力道,依旧没有放过白轻轻的打算:“不准走。”
“我们回家。”
白轻轻整个人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到副驾驶上。
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白轻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