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敛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抚摸谢承瑢的长发,温柔说:“我怎么舍得让你做我的仆人。”
谢承瑢笑,又说:“梦见我们下了学,你要约我去后山玩儿。我跟在你后面,走啊、走,你突然转过身。”
“做什么了?”
“你要给我簪花。”谢承瑢挽起发,“你说,簪了花,就要做你的良人。那时候你比我高好多,我害怕你打我,所以就同意了。”
赵敛饶有兴趣地听,他隔着脸侧温暖的光看谢承瑢,在那一瞬,他甚至有“这一切都是偷来的”想法。尤其是谢承瑢的笑声传到他耳朵里,他更加恍惚。
“二哥?你在听我说吗?”
“你同意了,然后呢?”
谢承瑢说:“然后我就醒了。”
赵敛哼哧笑:“然后,你就得管我叫‘官人’,不然你怎么才算同意做我良人?”
“我困了,我想睡了。”谢承瑢欲躲,赵敛却紧紧圈着他。
“你说这梦,无非是想叫我‘官人’,我当然给你叫。”
“我不想叫你‘官人’。”谢承瑢推开他的手,“别挠我了,好痒。”
赵敛不依,非要得出个什么来。他撒娇说:“好哥哥,你叫我一声‘官人’,我就放过你了。”
谢承瑢立刻妥协了:“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