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地老头,地祖宗,你把话说清楚行不行,另外你好歹把我给送回去,我自己找不到涅池在哪,我必须得回去,三爷等着我呢啊!”一见地老头了,我赶忙支撑起身子叫。
然而地老头一恍身形间,又没了影。
“无语,无语了,这是那阴蒲棒?”我无奈瞅瞅,先扯过那石瓶摇晃几下,一听里面是水,立刻打开咕咚咚喝了。
管它是啥水,能喝就行。
随即我又扯拽那阴蒲棒闻了闻,皱眉头撕咬着吃。
是跟酸涩难咽,味道臭烘烘的,闻到鼻子里直泛恶心,可饿急眼了,什么不顾。
就这样吃喝完毕,我揉,揉肚皮带上石瓶子,往前走了。
走吧,还兴许哪回幸运,碰巧走到那涅池里去。
反正不能死挺,我要见到三爷,等着禁锢期一满,我还要出去呢。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很悲催没能走出这昏黄地,地老头倒是不定时出现给我送吃喝,但每一次都是扔下就走,根本不与我多说一个字。
这漫无天日日子过了好久好久,我心如死灰间,真的想放弃了。
低头看看自己衣物,条条缕缕碎烂得都不如花儿乞丐,完全失去活下去勇气了。
“时日将近……时日将近了……我该怎么办,三爷,柳儿恐怕真出不去了。”我如丧尸一般游走,心痛的泪水流干了,彻底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