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很惊疑盯看三爷右手,伸手接过那颗阴血牙,重重点头。
“去吧,奥,对了,你叫啥名字,也就是这宿体是啥名字,入得世俗,好歹也得有个生人名字,另外这生人宿体是个啥身份,你切要注意,不可伤了他生魂。”随即三爷复一声喊了。
“李有金,是个没成家的光杆子,三爷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随着三爷这喊,那白马仙一步一叩头出去了。
“啥是白马仙?”而随着男人一步一叩头出去,我问了。
“隍城庙里的纸扎白马,也就是再早大户人家祭祀祖庙里的纸扎冥物!”
听着我问,三爷复转换一副嬉皮笑脸模样对着我说道:“柳儿,好事啊,这城隍祖庙里出来的东西,咱能用得着,那可是偷身取物的好东西,不不不,并不是说小偷,而是能偷取阎王大殿上的各种阴器,好兆头,好兆头!”
“哼,属狗脸的,一会儿一变。”我瞅瞅三爷那一副不正经神色,一声冷嘲道。
“哈哈哈哈哈……怎么,这小脾气还没撒完呢,柳儿,我发现一个问题,不怪乎古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女人呐是脾气伴着本事见长,本事越大,那脾气越了得,简直如河东狮子吼,实实吓死人!”听着我冷声嘲讽,三爷愈发不正经道。
“那什么又是红土,是甲蒙子的红白养尸土吗?”我瞅瞅他复问了。
“不不不不不,其实就是朱砂,画符文用的朱砂,灵鬼界都叫红土。”三爷一听,一声道。
“哎吆,三爷,你这咋没完了呢,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去吗,那快走啊,这些天把我小心脏都给闷坏了,快点快点,小春红我都等不及了!”而也是这时,那小树妖精春红,娇娇袅袅从三爷卧室走出来,一副很挑衅眼神瞅我。
“你再那样瞅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扣出来当泡踩,你信不信?”看着春红那可恶挑衅眼神,我一声很恶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