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妇女应了一声,迟疑疑起身出去了。
“你当时醉卧那坟头在哪里,还记得吗?”随着妇女出去,我问男子道。
男子栽歪歪躺倒炕上,虚脱没有力气。
“啊……啥坟头……没有啥坟头啊?”男子骨碌眼珠子一声叫。
“是没有,爹爹那天走的大路,没有坟头的。”随着男子这说,那小萍萍道。
“额,那你躺哪了,知不知道?”我一听,很诧异问。
“路边吧……实在记不起来了。”男子摇头说记不起来。
“是路边水沟,爹爹那晚回来,浑身湿漉漉的,还滚满身泥草,应该是掉沟里去了。”小萍萍一听,又答话道。
“奥,那就是掉沟去了,那天喝得太多,脑袋晕晕的,什么都记不清了,记不清了。”听着孩子说,男人喃喃道。
“路边臭水沟……这么说那酒蒙子尸骨,让污水给泡了?”铁坨子插嘴一句。
我没言声,静等妇女回来,点着一根香火,插妇女家外屋门槛子上了。
“给你一根香火,说吧,有条件尽管提,看我们能不能达成协议。”随着一声叨咕,我转回身进屋坐炕沿边上了。
“第一你要为我报仇,我酒醉路中间,被一大车碾压了,而最最可气的是,当时我没死,那大车司机把我拖路边沟里,给活埋了。”随着我坐下,仰倒在炕的男人,满身哆嗦说话了。
“我双眼被污泥所堵,透不得光,所以就没看清那仇人长相,大仇不得报,你们得给我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