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托付给我,倒有情可原,可能是怕黑狗犯煞,惊动了老祖宗。”
“这事啊,也就过去了,可没等上两天,梁大炮又半夜返回来了,是慌慌张张直往后瞅,就跟身后有人拿刀追杀他一样。”
“这我还没等追问咋回事呢,梁大炮扑通给我跪下,他言说自己将命丧黑狗腹,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孩子。”
“孩子……是我爷爷?”梁老大一听惊声了。
“不不不……那时候你爷爷他们都小十几岁了,而梁大炮叫我救的,是一个还没出娘胎的孩子,是梁大炮与一女人的私生子。”
老河叟一听,紧着摆手道:“一个很漂亮很漂亮女人,但不知为啥,周身散发腐臭气,嗨,我当时是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何至于搭上后半辈子,老棺瓤子不得入土,地府阴曹没人收啊!”
“啥……我太爷爷养小老婆了……那那孩子在哪呢,谁谁……是谁啊?”梁老大一听,又问了。
“你很喜欢插嘴吗?”我皱眉瞅瞅梁老大,很愠怒给他个眼神。
“奥奥奥,神鬼的事我不懂,您接着说,接着说。”梁老大蹲地上了。
“我这稀里糊涂中不知所以,也没听明白梁大炮这是闹的哪出,梁大炮是邦邦给我磕头,喊叫我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他,我一时蒙门间点了头,梁大炮龇牙一乐落泪了,随即给我一个布包,人就跑走了。”
随着我横愣梁老大闭嘴,老河叟瞅瞅我叹口气道:“我是站门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赶忙点烛火,等打开那布包一看,里面是一封血书,另外还有一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