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寻思是拜那蜘蛛为干妈缘故,可没敢说,好歹剩下一个,日子就这么熬着了,另外我奇怪一点的是,那狐仙怎么没来取我老命。”
“照理说罪魁祸首是我,我得死得最惨,可没有来,我寻思着,也应该是那花蜘蛛缘故。”
“大神,我想那花蜘蛛也不是俗物吧,要不然不能有那么大一个,我没敢跟别人说,怕犯忌讳,蜘蛛大仙再不保佑我孙子,就麻烦了。”随着絮絮叨叨说,焦老头上前一步叫问三爷道。
“嗯,这一点你做得很对。”三爷嗯了一声道。
“也就是那蜘蛛神吓走狐仙,连我老头子都保护了呗?”焦老头一听,又很啰嗦问了。
“不是吓走,是护住了你,玄机就在你孙子身上。”三爷一听道。
“啊?”焦老头没听懂。
“哪里……是棵老孤树,对吗?”随着出村往后山走,三爷抬眼往上瞅瞅道。
是一片连绵山脊,温呼呼小风吹着,嫩绿抽丝,大有一片春意。
一条蜿蜒小石路向山上去,半山腰休憩有凭栏楼阁,也就是此山头上,已经变成一小小景区了。
“得翻过去,在二道梁上有棵歪脖树,是孤零零一棵,不过挺粗壮的,要四五个大汉牵手,才抱得过来。”听三爷问,焦老头道。
“歪脖树……是长到悬崖边上吗?”三爷一听复问道。
“嗯嗯,不大个小断崖,看不出多深,下面乱糟糟的全是矮坷垃藤条,见不到底,怕里面有蛇啥的,我没敢试探过。”焦老头一听道。
“嗯,我们快一点。”三爷一听,催促快点。
“这这这……我还有个疑问没敢说,我们这大晚上进山……可以吗?”随着往上走,焦老头复很结巴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