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一张满是暗褐色雀斑大脸,不知是啥表情看我。
你说是惊惧吧,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大脸抬抬,很有点质问意味。
“你不害怕吗?”我瞅瞅他问。
“说不上,因为见得多了,都麻木了。”听着我问,男人整上这么一句。
“额,怎么个意思?”我瞅瞅他皱眉,复走到那铁棺跟前细看地母神。
两银色大耳环,巨眼丰胸,双手跟两大簸箕似的。
“我们这总有山鬼走动,人倒很少见,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听着我问,男人复往前走两步道。
“奥,也就是你们看我,反倒稀奇了?”我一声应声间,伸手搭地母神脉相。
这一搭,我心一惊,不禁大叫地母神你装啥回子,快起来。
这地母神脉相蹦得跟打鼓似的,根本就没咋地。
“地母神……地母神,你咋回事,装啥死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害死了胡玉梅,你害死胡玉梅了?”我是大叫往起来周扶她,直至把地母神那硕大身板子给扯拽出棺材外,这丑八怪也没半点反应。
“是啊,是觉挺稀奇,因为我们这就很少有生人来,换句话说,来到这,就是找死,像姑娘这样的,还是头一份呢。”随着咋召唤地母神都没动静,男子复往前凑凑道。
“怎么个头一份?”我问他。
“就是没死呗,要是在以往,早都横尸了。”听着我问,男子道。
“是有精怪专门祸害外来人,而不祸害本地人呗?”听着男子说,我瞅瞅他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