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眼大头圆,四肢粗壮,尾剪一翼,你是猫还是老虎?”我眼瞅瞅她,一声叫问道。
“额,好厉害的法眼,看来我不能说话了,再说话,冒馅了。”随着我这叫问,那姑娘很妖道一摆手间,神情变得僵硬,倚靠房门口不说话了。
“是祖传的,她说的没错,是祖传呐,我我我……我本是一僵体,宿身在大姑外婆家老房梁坨上,而大姑外公外婆敬重灶王爷,时不常在灶台跟前点香火,久而久之,我受香火熏染,而成了气候,这才抓到大姑娘亲身上的,而后大姑娘亲病死,我又附身抓了大姑,真就几十年道行,几十年呐!”妇女瞅瞅,很仓皇叫。
“哎呀,这都是咋回事啊,我说大姑,你这搞的啥,我老婆呢,我家那些祖宗呢,你你你……你是骗我的?”而也随着这妇女哭喊,瘦男人问了。
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很懵逼。
而后又看看墙上那大黑布,似乎是醒悟过来点啥了。
“真的是这样?”
听着妇女喊叫,我瞅瞅她道:“就算是这样,你也该本本分分修身,而不应该借着人家这邪乎事,而闹更大动静,你这就是找死……”
第六百二十六章 死人凌堂
“是是是,我找死,找死,我错了,错了,只求神婆姑娘给一次活命机会,就一次,就一次!”大姑妇女是匍匐身子,直门给我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哼,那你把他家事处理喽,如处理得当,我就饶过你这一回。”我一听,很严厉语声道。
一小小蜈蚣精,很好降服,可眼前这个姑娘,倒让我犯寻思了。
她竟有胆子看热闹,一副歪嘴咧笑,不怕事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