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木匠……白尾蝎供主?”我一听道。
“哎呀,柳儿这一声倒提醒我了,他不会就是陶木匠吧?”三爷一听,接连几嗓子喊叫陶木匠。
但那老僵也只是回头瞅瞅,远去了。
“呜呜呜呜呜……这是怎么说的,好心好意给你们帮忙,反而把老命搭上了,不成,今个谁说也不成,我就要找土地爷问问,干嘛要我老头子命,剩我一孤老婆子,可怎么活呀?”随着老僵离去,我们几个刚要围那五块砖坯搭建土地庙好好看看之时,一阵很杂乱脚步声,一老婆子在几人搀扶之下,哭哭啼啼奔这来了。
“柳儿,拆庙!”三爷一见道。
“啊……这就拆呀?”我一听,叫道。
“嗯,免得再起祸端。”三爷很干脆道。
“好!”我一听迅速点起香火插地上,嘴里叨咕送土地咒,伸手把那几块砖坯给撤掉了。
“干什么……你们哪来的,干嘛扒小庙,你们这是让我死啊,让我老婆子死!”看着小庙被毁,老婆子颤巍巍叫。
“我顶香火神婆,就是为你们村这事来的,走,有事回去说。”我迎上去道。
三爷意思很明显,不能再让生人接近这小庙了,很邪乎。
再遭遇祸事,恐怕我们相救,都来不及。
“啊……神婆?”老婆子瞅我。
“对,回村细说说,香火走傍晚,鬼事子夜行,你应该懂得这规矩。”我一声说话间眼瞅三爷,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