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三爷你们看,那就是五块新砖搭就的临时小庙,地皮燎确黑那里。”随着下车,白马仙手指村外一小小黄土高坡道。
一条路沟旁边,有一土坡,土坡上碎有一浆水罐,浆水罐前面就是五块新砖搭好的小庙,庙前黑黢黢一片烧燎痕迹,散落一些黄纸。
“嗯,去看看。”三爷迈步往过走。
“咦,三爷你看那人,咋把自己捂那么严实?”随着过去,白马仙手指土坡对面道。
是有一个人,一个很奇怪的人,浑身上下捂盖花被面子,包着脑瓜子,正慢悠悠从那黄土坡另一侧,往上走。
“来正主了,纯阴之体,见不得阳光,所以才捂盖那么严实的。”三爷双眼如炬瞅瞅道。
“纯阴之体……大白天出妖物了?”我一听大叫。
“看看再说。”三爷摆手。
就这样过去,那花被面人比我们先一步到那土岗上,站在小庙前直转悠,像是在找什么。
同时又抬眼四处瞅,很犯寻思模样。
“是个老僵,纯阴体老僵。”随着这走近,三爷复瞅瞅道。
“纯阴体老僵……是他在害人?”我一听,叫问。
而那老僵看看我们,很滑稽的裹紧蓝花被面子,摇摆身子,逗逼一般晃。
像是跳舞一样,同时又像被虱子咬的刺痒,站不住脚。
“别过来了,特别大晚上,这里还会死人的。”随着我们这过去,那老僵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