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我一听,一声迟疑道:“那三爷将怎样处置阿奎,她可是沾了人血的。”
“等回总堂以后,再说吧。”三爷砸吧砸吧嘴道。
亦似乎有些不舍,还有些许为难。
“嗷嗷嗷嗷嗷……”而随着我与三爷这说话,猛不丁一嗓子,那头里带铁玄棺行走的阿奎,发出几声呶叫了。
是很快速转身,纵跳到玄棺上,悠的一下飞荡,那就跟驾驶一艇飞船一样,奔着前方一小小红点去了。
“好戏开始了!”三爷瞅瞅,一声痞子笑。
“胡三绺子,有本事你现身,咱痛痛快快打一仗,出来……出来,别躲躲藏藏做缩头乌龟!”随着三爷这说,那远远红点处,传来金蛇怪叫了。
叫声很撕裂,亦很愤怒,好像被惹急眼了。
“你困住了他们?”我瞅瞅道。
“嗯,铁围瘴,三界盟主令所发出的铁围瘴,无形无碍,无法可解,就像笼中的两只斗蛐蛐一样,柳儿,等着看好戏吧!”听着我问,三爷递给我金丝烟斗,示意我再给他装一袋。
“是猫捉老鼠游戏吗,那刚才三爷急什么?”我伸手接过金丝烟斗,很怪嗔往里边塞碎烟叶子。
“现在不急了,看热闹。”三爷大踏步上前,等到了跟前我再一看,有意思了。
那阿奎端坐悬浮铁棺上,正吃吃吃的眼瞅两恶人发笑。
金蛇怪则如一盲眼瞎子一般,四处乱闯,碰撞直捂脑袋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