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不莫名其妙点事,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听着我叫问,秀儿爹说道:“答应也是假的,我怎忍心把孩子孤零零一人弄山上去,又不是没家没口,入不得祖宗坟,再说水坑边沤骨,那是不吉利的,我不可能给她埋那去。”
“那你打算把她埋哪?”我一听,叫问。
“哎呀,亡女从前夫,我知道秀儿爱那张果,况且张果这一段时间以来,没得什么好,听说病得挺重,就把他两并骨吧。”
听着我问,秀儿爹一声长叹道:“活着失去了,死后再拥有,我想秀儿是愿意的,要不然不能回来抓他。”
“你怎么知道是秀儿抓的,张果病得很不正常吗?”我一听,叫问道。
“嗯嗯,不正常,为这事张家还来找过我,我去看过了,那张果烂眼八叉叫喊秀儿饶命,还说一定要把她背出来,反正胡言乱语,听不出来咋回事,另外他那孩子也病了,不言不语,呆怔怔跟傻瓜似的,我看着倒很解气。”听着我问,秀儿爹道。
“背出来,饶命?”我一听叨叨。
“可很无语的是,崔小跟孩子也着道了,我是不明白了,秀儿这是想干啥?”
随着我叨叨,秀儿爹又一声很无语道:“都说人死不认家门,可秀儿咋就找到他们了。”
“那崔小跟孩子两就像中邪了一样,一脸呆傻,淌哈喇子,啥也干不了,嗨,这都十几天了,不知咋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