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再没告诉你别的吗,这个天敕令符局,怎么会在这里?”随着咋寻思都不可解,我问雨如烟了。
“没有,我也不知这里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感觉熟悉,反正从骨子里来说,很想救他。”听着我叫问,雨如烟摇头道。
“赑屃驮碑,这石屋子又坐落山峰底下,也就是用整个山峰力量,来压住这个局势,那么山峰垮塌了,是不是整个局势也就破了?”看雨如烟摇头,我一声叨咕道。
“夫人意思是说,这个山峰太过突兀,是后形成的?”雨如烟问我。
“很有可能,要不然不能解释它的独立!”
我一听说道:“四面深谷,一枝独秀,很平坦地界上,怎么就出一山峰了,而且还是很明显的剑脊形状。”
“这……可这么大一座山峰,我们要怎样弄倒它,并且在弄倒同时,可保此人无虞吗?”雨如烟一听,叫问我。
“破局得靠巧劲,而不是蛮力!”我感叹一句,飞身往上去。
看看那些石赑屃上面,还有啥玄机。
这地面有机关,半空中不可能有吧?
这样想的,我是踏地而起,奔着其中一石赑屃上去了。
单手扒住石赑屃脖子,一看。
老旧黄稠布,上面一个大大敕字。
敕字令符血红颜色,与护卫白鹿帝的四只老赑屃,一个样。
“夫人小心,那上面有什么,有什么?”随着我上来,雨如烟很焦声问我。
“红色敕令……白鹿帝,麦子叔?”我叨叨着,感觉自己接近了什么。
是什么,一时还很恍惚。
“白鹿余孽……外公不是说白鹿一族尽灭吗,怎么还会有余孽?”我随即又一声叨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