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扎鸡毛掸子维持生计吗?”我一听,问冯小子一句。
“没有,是靠村里救济,扎啥鸡毛掸子,她眼睛又看不见,估计是没事磨蹭时间。”听着我问,冯小子道。
“她眼睛是咋瞎的?”我寻思心思,又问了。
“瞎有一年多……是去年上半劲时候瞎的,应该是闹了一场眼疾,然后就看不见了。”冯小子一听道。
“去年上半劲?”我一听,一声叨叨。
这老婆子有古怪,那幸灾乐祸神情,以及一声声怪笑,咋感觉都不是一个历经苦难的普通瞎老太太,所能表达出来的。
就算对他儿子的枉死,十分不甘心,那一提起来,应该是大哭才对,而不是怪笑。
“她一定知道什么?”随着这样想,我叨咕一句,快步往回去了。
“哎呀,姑娘,你们这是上刘占国家去了?”
随着回来,王村长在当街口迎过来道:“物件都找齐了,姑娘看还缺啥不?”
“嗯,我看看。”我皱眉瞅瞅当街,一声应声往院里走。
这么一会儿功夫,聚集来好多看热闹村民,叽叽喳喳议论,很闹耳朵。
“怎么样,是那刘占国犯邪乎吗?”随着跟进院,王村长问我。
我瞅瞅王村长所带回来物件,捡拾起那捆黄纸,喊王村长把朱砂笔墨带着,跟我奔西跨院去了。
“姑娘,姑娘,咋样,那刘占国娘是咋说的?”随着这过去进到屋里,王村长还喊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