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个跨院,五间房子连脊在一起,那浓重死气萦绕整个房顶,简直都可以用怨气冲天来形容了。
“咋会这么重,这得多少死灵啊?”随着东西两院瞅,我一声叨叨道。
“曹姑娘,曹姑娘,那司机可真死心眼,说了,就等我们到晌午,晌午头一过,他就要卸货走人,一刻都不成。”随着我这叨咕,返回村外的丁力回来了。
“额,你没说给他加钱吗?”我一听,问道。
“说了呀,可人家不同意,咬屎橛子不撒口,你说有啥办法,嗨,真特,码犟种!”丁力一声埋怨道。
“好吧,卸就卸吧,吃完饭你就返回去,大不了咱们再雇佣一辆车。”我一听说道。
那有啥办法,这边遇到事了,我既然沾手,就不能半道给撂下。
“怎么样,曹姑娘,是这户人家出大事了?”听着我说,丁力眼瞅瞅我问。
“嗯。”我嗯了一声进屋,饭菜上齐,吃饭了。
“村长贵姓,你说的总出车祸是咋回事?”随着吃饭,我问那村长道。
“奥奥,姑娘,免贵姓王,姑娘喊我王村长就行。”
村长一听紧着给我倒酒道:“就是从去年夏天开始,这村东头上啊,总出车祸,那就跟犯邪似的,半月一月的就来那么一场,前后死了十几个人,整的满村子人心惶惶,大伙都招呼晦气,所以一来气,就把村两头的路,给挖了,不图别的,图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