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鲁梓辉就已经预感不好,所以才叮嘱来人,如果他出事了,应该怎么办。
“三爷,跟我走一趟香火。”随着上楼取背包,我一声叫喊胡三绺子道。
“我可以不去吗?”胡三绺子蹿出来一声叫。
“不可以,从今以后这堂口大小事情我说了算,胡三爷,你有意见吗?”我一听,说道。
“啊……没,没有,那好,走吧!”胡三绺子一声很轻松笑起身,跟着我走了。
好假,就三爷这一笑,一看就是硬装出来的。
“哼!”我在心里冷哼,下楼梯出院,喊着来人走。
“到底怎么回事,离这里多远,还有那鲁梓辉,是什么时间出的事?”随着在路上拦车走,我问来人道。
“是前个下晚,这不,到昨个下半夜还没见鲁大师回来,我就按照他吩咐,连夜打车过来了。”
来人一听道:“离这挺远,在你们隔壁县城,到底是闹了啥事,我也一直没整明白,反正我爷爷跟我爹都因为这事死了,还有村子里几条人命,实在是搞不懂,我现在是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只剩我一个人了,有好几次,我都不想活了,因为活不起,那么多条人命债背着,压得我喘不上气。”
“额,怎么回事,细说说。”车子飞速前行,我抬眼往窗外瞟几眼,一声追问道。
我瞅啥呀?
瞅头几日我所住过的那家小旅馆。
木鸢鸟不见了,我这次回来特意去找过它,没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