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积雪覆盖,我与麦子叔走到那院落跟前,麦子叔有些不敢往前走了。
“丫头,看到没,在那吊着呢,正对门口那个。”随着这不敢进去,麦子叔手指正房门口让我看。
“嗯,麦子叔,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我抬头瞅瞅,的确有一黑黢黢老尸吊挂那里,勾了巴黢的,像一条猥琐黑狗。
“这……你不怕呀?”麦子叔问我。
我笑笑摇头,起步踩踏一米多深雪壳子进院了。
抬头细瞅我家这老房子,不,是关老头家的。
门窗皆都不见了,屋子里也灌满大雪,在窗台附近形成几个沟槽雪棱子,上面留有老鼠爪印。
“你会是谁?”我进屋凑近那吊尸跟前看,皮包骨头,触手梆梆硬,身上披挂有衣物碎片。
而看那脑后稀疏略又些灰白短发,应该是一男性。
“你为什么在这里,那史村长为什么会疯,还有是谁给你下的符印?”我叨叨转圈瞅,猛纵跃起身间,去细看那死人额头所粘贴符印。
这一看,我觉不对劲了。
这符文纸颜色很正,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褪色,并且上面所画符印清晰可见,应该是近期才贴上去的。
如像麦子叔所说,是十几年前帖的,历经岁月洗礼,别说上边符印了,就连黄纸也早化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