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就是黄爷爷。”我说道。
“奥奥,怎么是妖皮子……丫头,他?”麦子叔瞪眼珠子问我。
我低头没言声,随即笑笑,表示没事。
“奥,他没到场,一直没见他去,然后那死人咋吊回去的,不知道,反正等第二天一早,死人又吊屋里去了,一直到一个多月以后吧,那死人额头上,莫名出现有符文了,两小条黄纸,上面画着红色乱符,十字交叉贴那死人脑门上了。”
“谁贴的,不知道,反正从那个以后,就更没人敢动那死玩意了,渐渐都嫌忌讳,也就没人从那走了,那条路口啊,早都长满烂荒草喽!”
“这……那不是变干尸了?”我一听,叫问道。
“估计是吧,好了,咱不谈死人,丫头,洗把脸,一会儿吃饭。”随着我这叫问,麦子叔引导我到外屋地洗脸,我又梳理一下蓬乱打结头发,上桌吃饭。
两荤两素,外带一盆热汤,麦子叔夫妻两紧着给我夹菜,看着我眼圈红红,直掉泪。
“想当年我与你娘啊,走的最近,那是个好人,脾气好,没啥说的,就知道干活,嗨,这俗话说好人没长寿,还真打那话来了,呜呜呜……琴娥她死的太惨了!”随着红眼八叉瞅我垂泪,麦婶说道。
“行了,呗说那伤心话,啥好人没长寿,是事赶事赶那了,要我说啊,当年曹大哥一家,就是受不着调的曹继德连累,那老头怪性,常年在外鼓捣死人,着到不干净东西,这才把一家人给糟践了。”麦叔打断哭泣麦婶道。
一听麦婶提起我娘,我瞅瞅她,忍不住一声叫问道:“那婶子,我娘当年是怎样嫁给我爹的,在嫁给我爹时候,是不是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