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跑回残破院落,默默拿起那张虎皮,给送到地下洞穴里了。
把已冻得梆硬虎皮给披搭在那口敞开铜棺之上,我倚靠棺头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腹中很饥饿感觉袭来,我睁开眼,这才想起来,很久没吃东西了。
我站起身瞅瞅那张虎皮,虎皮由于这地穴当中温度比较暖,化冻松软,垂掉到铜棺里去了。
“也好,这就做你的存身地吧!”我叨叨起身,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沉重铜棺盖给盖上,随即又点了一注香火,默默守护着完,起身往出走。
自己要不要去尾曲山,找半脸幺姑验证一下?
可此时大雪封山,恐怕是找不到那进山隘口。
“霹霹啪啪啪……”
“叮咣……”
村子方向传来阵阵放鞭炮声音,要过大年了。
我想了想,迈步往村中去,想着到小卖店买点吃的。
这么多年,除了晚上到一顶心妖皮子家落脚打站,几乎很少进村子,所以村中人,没几个认识我的。
“哎吆,这是曹家丫头吗,小红柳,是你吗?”而随着我进村,一个叼旱烟袋男子龇着一口大黄牙,站木栅栏院门口,很惊喜神色瞅我看。
“你是……麦子叔?”我抬头瞅瞅,很不确认叫。
想当年麦子叔与我家素有交往,是爹爹一起长大的发小,小时候没少哄我玩,在我家喝酒吃饭。
那时候穷,一碗土豆片子,几片白菜帮子放锅里炒炒,都能喝上一小天。
“对对对,哎呀,多少年没见,亏你还记得我,怎么,这是回来祭祖?”麦子叔笑呵呵上前问我,一股淳朴气息扑来,我眼睛湿润了。
“嗯。”我没多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