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快,我打开车门你们谁下来帮我看看,咋还扯不动呢?”司机回到车上,把后车门给打开了。
“我去看看。”我起身从后门下去,细看那玩意了。
表面瞅是件大衣,但没有衣袖,边缘飞刺毛边,也没见有扣子。
“扯不动?”我迟疑瞅瞅没什么特别的,这就伸手奔那玩意去了。
入手有些硬,厚敦敦感觉,我一较力间,还真是没扯动。
那玩意就跟长到车窗上一样,抓扯不动。
“额?”我无比纳闷间再仔细看看,五指变爪,内力可就用上了。
但听得刺啦一声撕裂声响,手中物件被我给抓碎了,随即殷红红的血顺玻璃窗往下淌,我一惊吓间蹦跳出多老远,满车人吓坏了,是鬼声鬼叫往车下跑,地老头蹦跳我身边问咋回事。
“是啊,咋回事?”我很心惊问。
这一没刮邪风,二没见妖气,怎么还出血了?
“这……没了,没了,没有了!”地老头随即瞅瞅,大叫没有了。
是没有了,刚刚还满车窗蜿蜒血迹,此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这……”我很惊悚瞅瞅手里,刚刚所撕扯下来的碎片,也是不见了。
“地老头?”我叫喊地老头,意思是地老头看出啥来没有。
地老头晃脑袋。
就这样在大伙惊嘘当中,车子再次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