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姑娘,只是命苦了些。”徐瑾瑜感叹道:“如今算是活的鲜活了些,像个小姑娘了。”
张野跪坐在书案旁,沉默地磨着墨,心中感叹道,徐医士常说这人可怜,那人命苦,她又何尝不是呢?可是他也只听她哭过两次。
还都是昨日,一次是在项老太医的帐中,一次是昨晚。
在项老太医帐中时,他是守在帐门口的,清楚地听到她哭诉,说自己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昨夜公子疾过来后,他离开之后便回了帐中,后来不放心出来了,看着帐门口守着小风和郯明,他默默地站在不远处。隐约之间,他又听到她的哭声。
徐医士,有时候也是会感觉难受的吧,只不过她习惯了笑,习惯了一人向前。
帐外,小风站在张大的旁边,脆生生地问:“我能帮什么忙?”
张大看了眼细胳膊细腿的小风,说道:“都是男人做的粗活,你若想帮忙,一会儿帮我们递个工具就行。”
“你们是要将车上那些桑木搬到这里么?”小风看着士伍们两人一组,吃力地抬着一根根桑木往下搬。
张大点点头,说道:“这些是连夜送过来的,桑木强度高、弹性好,用来做弓、做弩极佳。”
小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去帮忙搬。”
“那太重了,你一个姑娘就别动手了,让我们来搬即可。”张大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