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桓见妻子白霜穿的单薄,“外边冷,你赶紧躺着吧,我在炭盆这缓一下,过会儿跟你说。”
“屋内燃着炭火没那么冷,倒是你,下这么大的雪冻坏了吧。”白霜为项桓解着大氅问道。
项桓脱下大氅后,将揣在怀里的两个信筒掏出。
“现在暖和多了,今冬第一场雪就这般大,明年估计是个丰年。”
“但愿吧,就是不知君舅在河西营中可还好,现在天寒地冻地,那营帐肯定是冻地不行,”随后她一皱眉,“夫君,你也劝劝他,让他回来。”
项桓将信筒放到书案的匣中,“明年战后,亲父应该就会回来了,正好太子给了我两封信,让我找人送到军中,我明早也给亲父写封信,一起让白良给送去。”
“太子怎么让你帮他送信?”白霜疑惑道,心想,太子身边那么多人,怎么送信还让夫君帮忙呢?
项桓一叹,“太子可能有自己顾虑吧,不便亲自出面。这信,有一封是给亲父的,一封是徐瑾瑜的,就是亲父新收的那个徒弟。”
二人躺到榻上后,项桓继续说道:“据太子说徐医士救过他一命,知道父亲收了徐医士为徒弟后他说希望父亲多照应一下她。此事霜儿你知道便可,莫要声张。”他叮嘱道。
“我知道的,不会乱说的。”她说道,“听君舅说徐医士是个妙人,等她回咸阳我真想见见她。”
项桓侧躺着拍着白霜的背,“明年估计就能见到了,跟我们大女儿项秋一般大,俩人估计能一起玩儿。”
白霜窝在项桓的怀中,困得闭着眼说道:“项秋那跟男娃一般的性子,也不知人家受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