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又是一噎,给樗里疾竖了个大拇指,叹道:“你真乃大丈夫,能屈能伸!”
樗里疾眉眼一展,丝毫不在意她的揶揄之意,施施然道:“那是自然,我这人的优点还挺多。”
随后他又解释,“让郯明叉些小一些的鱼也是有原因的,府中的厨子说不大不小的鱼腌着好入味,做炙鱼的时候也易成功,不会外边烤糊了里边还不熟。”
“行行行,知道啦,我就等着你给我做香香的炙鱼吃。这样,我也不白吃你的,我过一会儿也给你做个烤羊肉串,咱们一菜还一菜,如何?”徐瑾瑜说道。
樗里疾摸了摸她的发顶,“虽然不知道啥是烤羊肉串,但是只要是你做的一定很好吃。”
“马屁精,”她笑道:“熬羊汤还需要一会儿,我们去那边的树下坐坐,看看风景。”
“也好,你这腰还未好全,不能久站,今日走了这么远的路是该休息休息。”樗里疾边走边说。
郯清将做饭的地方安排在水潭的西侧,将樗里疾他们休憩吃饭的地方安排在北岸,那处风景最好又远离做饭的烟火,倒是清净。
早就等在那处的护卫看到二人过来,当即四散开来,背对他们警惕得看着四周,甘英带的士伍则是被安排在更外围。
经历了上次的刺杀,樗里疾的亲卫比之前更加的警惕。
上次的刺杀公子差点丧命,而锋队死了四人,卫队的死了三人,而且现在还没有查到幕后真凶,他们丝毫不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