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此说了,李浔当然也不会强求,只是晏鎏锦居然也借口推脱,这倒是让李重华有些意外。
“幼子尚在襁褓,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怕惊扰到了他,想去看看。”说这句话的时候,晏鎏锦面上的表情倒变得平和许多,紧张与担忧的情绪不似作伪。
不免让李重华多看了几眼,确实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吗?
他不知道,也不好说道。
如此四人便各有各的事儿,分道而行了。
李浔说是要找个地方喝杯热茶,步子却往园中走,左右张望着不知在寻找什么,李重华别无他法只得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却不知为何,这夜里虽还是寒气满满,但没有那么冷了。
一边走着,他一边在自己的心中盘算着事情,最后眼见着李浔停在了某棵树下,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掌印,按理说不应如此劳神费力的。”
李重华代指的自然就是此次刘萍养娘溺死一案,死的人与李浔无关、死的地点与李浔无关,怕则怕这最后的凶手也与李浔是不相关的。大理寺的断案能力不差,把宁渊请了过来就已经是解决了大半了,那哪里又值得大张旗鼓地请东厂的人过来呢?
他想不通,也总是读不懂李浔的。
“重华,你看看你方才靠的是不是这棵树?”李浔却答非所问。
暗自叹了一口气,他顺着李浔的话看去,细看之后发现确实是自己与泠河对话时,因为失了力道而靠上去的那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