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宽厚仁爱,自然是愿意的。”李浔答,又扼腕叹息道:“只是可惜那好人李掌印,已于半年多前死于牢中大火了,他就是想帮也不能。”
“你……”似乎是知道说不过他,晏淮清抿嘴笑了一下,有些不甘心,不过脸上笑意只增不减。
“我?”李浔反手指向自己,“可别,我不过一升斗小民,哪里敢置喙国大事,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重华可别害我。”
说完这几句话,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往前俯了一些,长臂一捞就将人抱入了怀中。“你听我跟你说一件好笑的事情 ”
“什么?”
“就是韩元嘉那个憨子,这些日子因为要商讨北征之事,就来往的密切了些,也让他看见了你我之间亲密的举动,虽说原先也没打算瞒着他,可哪里知道他看见之后就想错了呢。”
想到这几日,对方拉着自己偷摸说话时的样子,李浔就忍俊不禁。
“好端端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从哪看的话本,自个儿呀,想了一出风流皇帝俏太监的戏码,日日劝说我苦海回头。”他将怀中的人颠了颠,埋头到对方的肩窝闷闷地笑出了声。“风流皇帝俏太监,哈哈哈。”
哪知怀中的人却没什么动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怎么,是不是我使的力太大,箍得你难受。”
晏华清脸上的笑意变得淡了一些,又或许和刚才其实还是一样的。
“没有,没有难受的。”晏淮清说着,换了一个姿势,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李浔的脖颈。
吐了几口半热不凉的气,为自己正名。“皇帝不风流,不过太监确实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