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早早地便感受到了,起初见着对方没有做什么,也就权当不知道,但看得久了终究是无法忽略的,于是端了碗热汤,招呼这巴图和坦一起走了过去。
“喝碗汤?”这句话无需翻译对方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将汤递了过去,待对方接下之后,也就地坐了下去,巴图和坦紧随他之后,坐在了他的身旁。
三人就这般默契而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李浔摸到了怀中那老人家给他的烟叶袋子。
他想到了那个那个嘱托,便问:“你认识次旦吗?”
这件事情还是重要的,烟叶袋子到丢给不给次旦且另说,他想看看他们是直接错过了老人家所说的那个牧民部落,还是歪打正着地遇见了。再者,从老人家口中也可听出他们二人关系匪浅,知道次旦的现今如何,到时候再回到汇阳岸口,也算是能给出个答复。
然而这话还没有来得及让巴图和坦翻译,布日古德就似乎挺懂了一般,猛地抬头看向了他,眼中淬着浓烈的恨,一直紧闭的嘴还翕张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李浔直觉不太对劲,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直说:“你是认识他吗?我受人所托,想要看看他现如今怎样。”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巴图和坦。
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转述给了布日古德。
“她说次旦是她的父亲。”巴图和坦听完她的回复之后皱着眉跟李浔翻译,“南夷那群蛮子想要次旦给他们带路,所以把人给掳走了,现在不知所踪。”
一瞬间李浔便了然,一切皆因爱和喜,所以才会生出那样恨和悲。
“她还说她原本想要去找次旦,但是他们部落的人不让,又说其实是部落的人为了自保把次旦给献出去的,她让我们不要和部落的其他人联系,那些人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