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的末端,就只有一个笑脸。

嚯,还真有!

习松炀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来了酸涩。

如果这真是写给他习松炀的信,而信中的“您”是否是他?如若是,那六十年前的那位先生又到底是谁?

更何况,今天是他离开家的第十五年,也的确是他的二十三岁生日。

习松炀陷入沉思,可眼睛却直盯着这封信,直到远处电梯“叮”一声打乱思路。

抬眼望去时也正巧对上了应无识的目光,只见应无识正目标明确向这边走来。

而应无识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有吃的吗,我很饿”。

习松炀叠好信,心不在焉地回应:“你昨天没吃饭?”

应无识吸吸鼻子,看着门外:“没,就吃了两个包子。”

习松炀微愣,从柜台的小抽屉里拿了张二十元钞票递给应无识,并说:“酒店不管饭,你要是想吃就多走几步,那边有家米粉店不错,叫什么啊浪阿粉店。”

就在应无识谢过他将要接过钞票时,习松炀却把钞票暗自紧捏,道:“你也去给我买一碗回来。”

“幼稚……”应无识见习松炀手指使劲捏住,便轻声说了句。

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要习松炀的钞票,只是手痒痒莫名其妙地就迎上去,事后又将手插回口袋,微微蹙眉告知习松炀:“钱你留着自己用,我要出去调查点事,一时半伙回不来,自己去吧。”

“这大雪天的你去调查,能调查出什么?”习松炀将钞票放在台面上让应无识自己拿,但语气并未是贬低。

只是雪真的好大,在这个时间段出去就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