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虚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一巴掌拍在桌面:“你快去看,出大事了!”
应无识顿感不对忙不迭打开新闻,在看到“多地又失踪四名青年”后是彻底站不住脚,握拳猛地锤向围栏。
半晌,齐虚平复了会儿为难问:“所以你那边怎么样了?”
应无识叹了口气,回到沙发上坐下,回答道:“我大致扫了一眼,并无异样,不过……”
齐虚:“不过什么?”
应无识说:“酒店的大堂经理,我还需多接触。”
齐虚好奇:“这破地方还有大堂经理?”
“额……”
他好像需要纠正一下,“也不是,算是?他嫌疑不少。”
齐虚应了声,沉默片刻后说:“那我就先不打扰你,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因为现在每个区域都实行封锁,再久一点,估计整个城市都会乱套。”
“嗯,知道了。”
两人挂断电话后,应无识压力大地捏着山根,也就在此时,门外的走廊处清晰传来众多脚步,房间也为此能感觉到微微震感,仔细听像是一个方队。
因古怪应无识便开门查看,却发现走廊只有习松炀一人,而他正站在不远处神情复杂地盯着走廊的天花,在见应无识出来后,就食指抵着唇示意不要出声。
应无识无视习松炀这只手,正要想上前询问他时,周围不断响起的咔咔声在偌大的酒店响彻阵阵回音,此时的灯光被骤然熄灭,周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先时那许久不曾出现的霉腥也霎时环绕鼻尖,撑着墙壁的手面也被一层柔软的物体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