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就算见过应无识如此的场景,可再次,却还是控制不住落泪。他背过身,看着眼前不停卷着沙石的海浪,对身边的瞿清言说:“你知道应无识为什么拥有这间酒店吗?”
瞿清言摇摇头。
俞未点燃一支烟,鼻尖一酸,“他那时候消失了三十五年,一切都是为了做这个准备。他知道习松炀会回来,于是将酒店托付给我。”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瞿清言的脸说:“他太爱习松炀了,以至于将自己的生死抛之脑后。”说着吸了口烟,继续说:“只是我很痛恨他的行为。”
瞿清言问:“为什么?”
俞未嗤笑了声:“逞英雄,他爱逞英雄。他太……做作了。”
瞿清言更不理解了,“做作?”
“对,做作。”
俞未说罢抽完那根烟走向早已绝望的习松炀,蹲下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
都太突然了,好像什么都没开始。
习松炀低头盯着应无识的这张脸,于是不紧不慢地用衣袖为他擦拭,边擦还边吐槽:“太脏了。”
“太脏了,应无识,你……都不帅了。”
“但……”
我爱你,我还是爱你,我只爱你,应无识。
爱你占满我心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