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友听到这话眼睛睁的老大了,捂嘴连连后退,“啥时候??”
“一年前。”
“一年前!”
“那时候他满脸是血,手上还提着塑料袋。”
“然后呢?”钓友紧紧追问。
应无识对这个印象怎么说也挺深的,他毫不避讳说:“我嫌他脏,没给他进门。”
说完还皱了皱鼻子,就好像那天的血腥味又一次来到跟前。
不过血腥味的确很重,还参杂着浓厚的汽油味,此刻让人极其的不适。
此时医护人员已经到达现场,警方也紧随其后。
再之后的事,应无识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不过被拉去做了个笔录,就回到探所。可高个子却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地认为是应无识杀了它,那时的应无识从头到尾都没有机会去碰它,只记得当时见到时,匕首就已经直直插进去了。
应无识抬眸看着高个子,一言不发。
高个子对着应无识的目光,嗤笑道:“记起来了?”
应无识冷淡道:“没。”
这个回答高个子显然不满意,因为它看应无识的眼神中是满满的故事,还是关于那天的事。
“记不起来你怎么害死我的?”